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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九歌/秦时明月]悲回风

时间:2024-05-02 11:21:44 出处:时尚阅读(143)

[天行九歌/秦时明月]悲回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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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政被异响惊醒:“怎么回事?”
  宫人急忙来报:“好像是天行后殿那边……”
  后殿?嬴政心头升起不祥的预感,那里放着逆鳞和幻音宝盒,歌/莫非……于是明月他一边起身一边问:“夫人在哪儿?”
  宫人急忙去确认,半路上回禀:“夫人夜里起了身。天行”
  嬴政不作他想直奔后殿,歌/物品摇晃的明月金石之声越来越剧烈,甚至连窗户都在嗡嗡作响,天行他路过走廊,歌/一扇窗户忽地炸开,明月紧接着便是天行第二扇、第三扇,歌/就像被人从内用极大的明月力砸开,碎片飞出足有一丈之远。天行
  “陛下小心!歌/”暗卫现身护住他,明月嬴政站在原地,透过破损的窗户看到站在多宝阁之前的烛幽,她衣摆猎猎,长发翻飞,黑色的雾气缠绕着她,看起来甚是瘆人。嬴政心下焦急,也顾不上乱飞的碎屑,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还勉强完好的大门前,破门而入:“璨璨!”
  烛幽像是才回神般朝他看去,屋内一片狼藉,她身侧三尺却干干净净,几乎能吸入一切光芒的逆鳞剑落在她的苍白的裸足边,它周围的黑雾渐渐收拢消失。他看不清她的表情,急迫地冲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入手冰凉,让他几乎想松开手:“你在这儿做什么?!”
  她脸上的那抹惊魂未定慢慢化作了茫然:“君上……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有什么事回去再说,怎么连鞋也没穿?”
  烛幽没有动,仰起头:“君上,如果没出意外,我应该已经怀孕了。”
  嬴政一怔,他下意识地看下她的小腹:“……什、什么?”
  烛幽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平坦的腹部:“我能拿起逆鳞了。”
  嬴政乍然体会到一阵狂喜,那种如浪头拍来的冲击让他有一瞬间的昏昏然,他无法描述这种难以言喻的激动,只能紧紧地盯着面前的烛幽。他相信她的判断,但却又忍不住问:“他们怎么没看出来呢?”随后吩咐暗卫,“立刻把太医令带来。”
  暗卫领命倏然消失,嬴政则努力地压下上翘的嘴角,将她抱起来带回了书房的寝殿,管它什么风寒不风寒的,他不能放她一个人待着!他将烛幽放进留有余温的被窝,盖好了被子,将她冰凉的双足抱进怀里暖着。烛幽轻咳两声,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君上笑得好开心。”
  嬴政倒觉得自己没怎么笑,不过他确实很开心,所以并没有反驳:“朕心里的石头又放下了一块。”
  烛幽吸吸鼻子:“君上心里还剩多少石头?”
  “你不用管还有多少,反正每一块都写着你的名字。”
  她伸出手指抚着他的心口:“这么说,我把君上的心填满了。”
  “这是值得骄傲的事吗?”嬴政瞪她一眼。
  “一般吧。”她歪在枕头上大言不惭。
  嬴政哭笑不得,握着她的手塞回被子:“你可真是……”
  交谈间,太医令已经被提溜来了,好在这次他值夜,没有被从宫外提进来。路上已经听暗卫说了前因后果,他行了礼之后便低垂眉眼行至烛幽跟前开始诊脉。嬴政从榻上起身,就站在他背后,虽然是目不转睛地望着烛幽,却仍令太医令感受到了无形的压力,烛幽看到他的脑门上逐渐渗出了细汗:“夫人这脉象……”
  “如何?”嬴政心下一紧。
  太医令急忙跪下,结结巴巴地说:“或许是月份太小,臣……臣没有诊出来。”
  嬴政没有说话,于是那种压力更加沉重了,让他不由得腿软。就在他险些跪不住时,烛幽的侍女来报:“陛下,颜路先生到了。”
  嬴政点头示意放行。
  颜路进了屋,眼观鼻鼻观心地开始诊脉。他也诊了很长的时间,嬴政看似沉得住气,其实已经有些焦躁,倒是烛幽淡定得很——她能拿起逆鳞只可能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怀孕了,不作他想。
  大概过了有半炷香的时间,颜路收回了手:“回陛下,夫人确实有了身孕,但是月份浅,脉象不是特别明显,后面的日子需要格外小心。时间太晚,夫人要早些休息,明早臣再来诊一次。”
  太医令不由得发起抖来,不过嬴政这次并没有惩罚他,只道:“随颜先生去商量方子吧。”
  他如蒙大赦,恭恭敬敬地行了礼,随颜路一块儿退下。
  屋内,嬴政亲了亲烛幽的脸:“行事不可再如今日这般无所顾忌,要小心着,明白吗?”
  “嗯。”烛幽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
  “睡吧。”他翻身上了床,将她搂进怀中,手不受控制似的搭在她的肚子上。
  烛幽枕在他的胸口,手搭在他的手上:“君上不睡吗?”
  “朕哪里还睡得着。”
  “怎么就睡不着了呢?”她困困地闭上眼。
  就非要他说自己太高兴了没法儿再睡了吗?!嬴政无奈地拍着她的手臂:“快睡吧。”
  “那好吧。”
  嬴政在这片黑暗之中凝望着她的睡颜,想她这个月胃口又不好,也容易困,还是挺明显的征兆的,只不过医工没有报,她又生了病,他便没有往这个方向去想,谁知今日得了意外之喜。嬴政说不出自己到底是因为她有救了还是因为她怀上自己的孩子了而如此高兴,他明明有很多孩子,却没有哪一个像如今这般,只有当年有了扶苏时勉强能与现在的心情作比,但实际上也相去甚远。他很希望烛幽能生下一个孩子,不是现在这样为了救她而费力怀上的牺牲品,而是两情缱绻之下相爱的证明,他希望他所有孩子的母亲都是她,为了她的身体,只要一两个便够了,就像扶苏那样乖巧勤奋,由他细细教养着长大……可人生里总归是有许多的遗憾的,这小小的一点于他而言其实并不算什么。嬴政抱紧了烛幽,怜爱地亲着她的额头,如今她能在自己身边就已经够了。
  幸好嬴政这晚并没有怎么睡,烛幽在黎明时分忽然发起了高热,章台宫比平日更早地苏醒过来,都因烛幽的病情提心吊胆。颜路匆匆赶来看诊:“这应该是咒印的问题。先降温,试试看能不能退烧,快去请晓梦。”
  章台宫又一阵兵荒马乱,嬴政几乎无心政事,不过烛幽中途醒了一次,看他还在,便问:“君上怎么没去上朝?”
  嬴政忧心要是他待在这里,会不会让她觉得自己病得很重,于是扯了个谎:“还没到时辰。”其实已经耽误了好一阵了。
  烛幽明显没有精神判断时间,听他这样说便信了,轻轻点了点头。
  嬴政又踌躇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将这一切交给颜路和医工们负责,换好朝服去了正殿,实际上小半日都坐立难安。散朝后他急匆匆地就赶回偏殿,侍从来报颜路和晓梦都还没走,他想着正好问问她的情况,谁知还没走进去便听到两人的声音传来。
  晓梦道:“这只能是她最后一次发作了,下一次必死无疑。”
  颜路的话语间也带着凝重:“你不是说阳咒在她身上的症状会轻些么?”
  晓梦嗤笑:“这还不够轻?”
  “只要再保三个月不出差池……”
  晓梦却打断了颜路的话:“三个月之后需另寻一个内力高强之人为她转移咒印。”
  “为何?”
  “三个月后恰逢论道之期,我要回宗门。”
  天宗人宗的“天人论道”有多重要颜路自然知道,可是烛幽这个状况去哪里再找一个这样的人呢?就算他现学,这也来不及了啊!
  沉默间,不知何时醒过来的烛幽哑着嗓子开口:“正好将东君叫回咸阳。”
  “你能自己找到应对之策自然是极好。”晓梦淡淡地应声,话语间带了不易察觉的赞赏。
  “郗姑娘……”
  “若咒印真再发作,东君在咸阳才好方便我安排后面的事。”若她死了,苍龙七宿势必要交到千泷的手上,而东君就是最大的阻碍。一旦她出事,头一件事便是杀了东君。
  后面的事?怕是“后事”吧?嬴政闻言又气又心痛,她怎么又开始想这些了!明明叫她不要总是想着最坏的结果,他明明要她好好活着,她却总是这样一旦出了事就奔着“死”做打算!
  颜路也明显不想听到她说这样的话:“郗姑娘,你要相信晓梦大师和我,事事消极对病情不利。”
  烛幽没说话,她不觉得这是消极,她只是认真地规划最稳妥的方案。她能过了这一关当然再好不过,若过不去又如何能保证嬴政能得到苍龙七宿呢?除掉东君只是第一步,千泷这个小女孩儿本不简单,遑论一晃又是两年,她不知她成长到了什么地步,移魂术还能不能控制住她就是首当其冲的问题。若控制不住,她能不能铤而走险用东皇对付星魂的法子对付她?那时她还有没有余力也是未知……
  “不要劳神了,好好休息吧,你烧都还没退便不要胡思乱想了。”
  “嗯。”确实越想头越痛越昏沉,烛幽重新闭上眼睛,“君上还没回来吗?”
  说着嬴政便走了进来,他装作自己没听到先前那些话的样子坐到了她的身边:“好些了吗?”
  烛幽微微睁开眼,想伸手去够他,嬴政已经先她一步握住了她滚烫的手。烛幽轻轻地握了握他的手指,温柔软绵,同跟颜路和晓梦说话截然不同:“好一点了。”
  他摸了摸她的额:“烧还没退呢。”
  “颜路说睡一觉就会好了。”
  嬴政勉强扯了扯嘴角:“嗯,那你睡吧,朕就在外间,睡醒了便叫朕。”
  烛幽眼里透出点舍不得,但她没说什么,安静地闭上眼。嬴政看清了她的神色,无奈地摸了摸她的额:“朕待到你睡着。”
  她轻轻翘起嘴角:“嗯。”
  他如约守着她,不多时她便睡熟了,不过呼吸甚是粗重,听着就让人不放心。他静静地凝望着她烧得红扑扑的脸,觉得自己不能由着她胡闹,好好养病就好了,于是从寝殿出来之后的第一件事不是打开案头的卷轴,而是召来了章邯。
  “陛下。”
  “道家的事情你了解多少?”他淡淡地问。
  章邯压下心底的惊愕,如常回复道:“陛下有何吩咐?”
  “朕听闻道家论道之日在三月后,朕要你无论用何办法都要阻止此事,将晓梦留在咸阳。”
  “……是。”阻止论道?难道要像当初对付农家一样?
  章邯还没想清楚该怎么做,嬴政便又下了另一道命令:“将东君召来咸阳,别让她再活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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